古代军妓悲惨生活:白天当杂役晚上为泄欲工具

美人一双闲且都,朱唇翠眉映明矑 。清歌一曲世所无,今日喜闻凤将雏 。可怜绝胜秦罗敷,使君五马谩踟蹰 。野草绣窠紫罗襦,红牙缕马对樗蒱 。”这首唐代着名边塞诗人岑参的《玉门关盖将军歌》恐怕是历史上最有名的一首描写古代军妓生活的诗歌了 。从中不难看到唐代军妓随时应付“军中无事但欢娱”的卖笑生活的无奈和悲哀 。
其实,军妓并不是唐朝才出现的,追本溯源,应该说早在二千年前汉朝时期就有了随军妓女了 。本来“军中无女”乃是中国数千年来的历史古训,就像今天人们所说的“战争让女人走开!”然而,战争并没有让女人走开,而是让女人一拨又一拨地走进战争,从而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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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有关史料记载,最早出现军妓的汉朝军队是飞将军李广的孙子李陵所率领的军队中 。李陵是汉武帝刘彻时期的得力战将,家学渊源,带兵有方,本应做为一代名将流芳百世,最终却成为了中国历史上最着名的匈奴战俘 。李陵投降后,匈奴单于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,并对他予以重用 。
李陵为之忠心报效的汉武帝,斩杀了他的全家 。司马迁挺身为李陵辩护,惨遭大刑,终于忍辱负重,写下千古绝唱之《史记》 。李陵在送别被困匈奴十九年的苏武回国时,起舞歌曰:“径万里兮度沙幕,为君将兮奋匈奴 。路穷绝兮矢刃摧,士众灭兮名已聩 。老母已死,虽欲报恩将安归!”短短几句,可谓是李陵悲剧与矛盾的一生的真实写照!
李陵极富传奇色彩的一生,他的军队中就有不少随军女子 。据《汉书·李广苏建传》记载:“陵且战且引,南行数日,抵山谷中 。连战,士卒中矢伤,三创者载辇,两创者将车,一创者持兵战 。陵曰:“吾士气少衰而鼓不起者,何也?军中岂有女子乎?”“始军出时,关东群盗妻子徙边者随军为卒妻妇,大匿车中 。陵搜得,皆剑斩之 。”
其实,这些被李陵“皆剑斩之”的女人就是军妓,而不是“妻妇” 。原来在古代,男人一旦获罪,他们的妻女大都会流放涉边而沦为妓女,因此这些“关东群盗妻子徙边者”,必然是一群因丈夫获罪而流放到边界上的女人,结果随军成了军妓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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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,汉代司马迁的《史记》和北宋司马光的《资治通鉴》对汉朝军队存在过军妓都是闪烁其词,但是写到军妓的存在就已经足够了 。而后来的史料上对军妓的事情写得就相当直白了 。
《隋书·刑法志》上说“自魏晋相承,死罪其重者,妻子皆以补兵 。”涉及南朝梁刑法,其中包括:“劫身皆斩,妻子补兵 。”沈家本《历代刑法考》也指出:“陈(国也相)同” 。由此可见,罪人的妻子编入军队,曾经是历朝历代长期通行的制度 。
在古代作为随军妓女并不仅仅是含泪卖笑以供将士们娱乐和泄欲,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随军妓女白天充当起了杂役,为军队保障后勤,晚上陪酒侍寝,充当将士床上的泄欲工具 。
战争的残酷和女人的温存形成的强烈反差使得二者往往同时出现 。白天作战,晚上ML,这似乎是对行军者最合乎人情的犒劳 。
据《资治通鉴》记载,“后梁太祖乾化二年”:“郢王(朱)友珪,其母亳州营倡也 。”朱友珪,小字遥喜,母失其姓,本亳州营妓也 。唐光启中,帝徇地亳州,招而侍寝 。月余,将舍之而去,以娠告 。是时元贞皇后贤而有宠,帝素惮之,由是不果携归大梁,因留亳州,以别宅贮之 。及期,妓以生男来告,帝喜,故字之曰“遥喜” 。后迎归汴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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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故事反映了当时军中存在营妓的情况,因为这营妓是被统帅所占有,其命运显得略微好一些,尽管也差一点被“舍之而去”,但最终还是有了好的归宿 。而那些普通随军妓女,命运是十分悲惨的,不是被无辜的杀害,就是老死边关,终其一生 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“军中无女”的古训渐渐不被提及,而军妓渐渐成为一种相对普遍的存在 。唐代边塞诗人岑参在《玉门关盖将军歌》中透露出的军妓在“军中无事但欢娱,暖屋绣帘红地炉 。织成壁衣花氍毹 。灯前侍婢泻玉壶”悲惨生活,只不过是历朝历代随军妓女悲惨生活最为普通的一幕 。